但是当他打开门之后,一个男人就直直地靠着房门倒了进来,他怀里的酒瓶里的酒随着他倒地的方向撒了他一身。
“……阿廖沙?”
阿列克谢躺在地上看着安东尼,发出了委屈的声音。
他满身酒气,看上去喝得很多,可是无疑保持了一份清醒,而现在看来,他也许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清醒了。
安东尼觉得自己完全不用问他有没有听到费奥多尔刚刚说的话了。
费奥多尔可是一点都没克制自己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