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的手又摁在了费奥多尔的头上。
这只老鼠在说什么屁话。
费奥多尔的确不像其他斯拉夫人一样容易酗酒,可是要说他完全不喝酒,那还是不可能的。
费奥多尔真的生病的时候有时候都会小酌一杯。
他只是看不惯酗酒的人又不是不喝酒。
“不是,您再想想。”这次连安东尼都用上了敬语。
费奥多尔觉得他平生第一次这么憎恨敬语。
“这可是您亲爱的孩子第一次为你做点什么,您就只能够想到这种话吗?”安东尼“您”这个字上格外地重读了几次。
费奥多尔又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了。”
安东尼的手指从费奥多尔的头顶滑到颈边:“明白什么?”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的回答要是不能让安东尼满意,他说不好能当场掐死他。
他总有一种安东尼现在精神状况不太稳定的感觉。
“我会表扬阿列克谢调酒技术非常好。”费奥多尔露出了一副被太宰治摸了屁股的艰难表情,甚至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就算他给我倒一杯马桶水。”
可能也不算画蛇添足吧。
费奥多尔觉得阿列克谢要是真的讨厌他,真的可能刷干净马桶之后给他倒上一杯,干净又卫生。
安东尼低下头,在他的嘴角上亲吻了一口。
他给了阿列克谢一棍子和一个甜枣之后,也非常公平公正的给了费奥多尔一棍子和一个甜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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