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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有点想走,可是又不敢走,他要是现在走了,安东尼做出什么他都很难控制得了了,从日本回来也要十多个小时,足够让许多事情无法挽回了。
唯一谁都没有得罪的卡夫卡,反而因为社恐而什么话都不说,用变形记蹲在窗台边上当他的小寒鸦。
如果不是费奥多尔平等地嫉妒每一个男人,估计连他都会忘记卡夫卡还在这里。
七宗罪里除了懒惰和暴食和费奥多尔沾不上边,其他任何一点都适合费奥多尔展示人性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