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不过这想法要是让他父亲知道,那位卡夫卡先生一定会敲他的头,并且再次叮嘱他最好的情况不是招惹好惹的人,而是不招惹人。
“请你安静一会,我在思考。”费奥多尔啃着手指,把自己的指尖啃得鲜血淋漓,就连指甲都被他自己咬碎了。
卡夫卡觉得他啃自己的手比他当仓鼠的时候咬他要狠多了。
费奥多尔脑子里出现了很多方案,但是这些方案的结局基本上都是以他无法轻易地再去执行掠夺书的计划为结局的。
如果他说安东尼就是安娜,那么其实一切损失都可以由安东尼自己挽回,书对于他来说几乎只有一个摧毁所有异能者的作用了——这其实也是变相地再次杀掉他们。
如果他说安东尼不是安娜,那么他和安东尼一样,都没有资格再去纠结什么了。
卡夫卡觉得自己屁股下的草好像在扎着自己的屁股,他又有点担心有什么虫子会咬他。
然而费奥多尔就这么跪在地上啃着自己的手好像是在啃鸡爪一样。
费奥多尔没思考多长时间,但是每一份每一秒在现在的卡夫卡的感觉中都像是在地狱里一样煎熬,他的手表的秒针移动都仿佛在带着他整个人震动一样。
“先生,先生,你得赶紧决定。”卡夫卡低声催促道,“这问题有那么难以决定吗?你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都在纠结一些没用的事情!”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复杂了,人心就不能简单一些吗?
“你们想要什么?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不是在说什么哲学观念,我是在说……”
卡夫卡布条喜欢说话,他很少这么滔滔不绝,但是他实在是被这两个人纠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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