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是安东尼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三观跟着安东尼的想法跑。
从小跟着精神不正常的家长,长大了也很难说精神健全。
格里高利和玛丽·安娜很想做点什么,但是他们两个都助纣为孽了,好像也没什么话语权。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玛丽·安娜忽然看到安东尼又从房间探头了,她心有所感地看向门口。
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换另一群人、另一个场景,这种仿佛时光倒流的样子会激发人类心中对未知的恐惧。
但是安东尼没有。
安东尼甚至是有点快活地蹦去开了门。
玛丽也没有。
她甚至有点心累地看着安东尼,连枪都没拔出来,就看到安东尼开了门,轻车熟路地让战利尸体加一。
“格里沙,这日子没法过了……”玛丽·安娜瘫在沙发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