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上听里面的动静。
安东尼可是硬生生地把费奥多尔的头从那个身体上拧了下来,还在房间里表现得那么兴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这种事但凡多吃一粒药都不至于干出来。
但是作为妈妈的乖孩子,阿列克谢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甩脸色给他看。
相当克制了。
“这具尸体要怎么处理?”阿列克谢纵使有万般不满,他暂时也搁置不论,打算把正经事处理掉,挑个好时间再说。
“可以就先放在一边吗?安东尼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没有半点的问题,但是此刻他却为房间里随意堆放东西,感到了一丝抱歉,于是他在思考之后加上了三个字,“求你了。”
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更希望安东尼能在别的事情上心虚一点,而不是在这种在他看来细枝末节的地方上装可怜。
“您觉得呢?”阿列克谢看着安东尼。
不知道他们家风水是不是不太好,一个个犯倔的时候是最固执的。
他选择把锅丢给了别人:“如果玛丽能让您放的话,放在这里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