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高利对此的评价是纯属脑子有病。
作为一个摸鱼达人,格里高利觉得不能快速解决问题的手段都是脑子不好用。
套来套去对工作效率只有负面的提升。
他这个人急着结束工作。
上次格里高利和人生气就是因为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国际上开始兴起的大家来猜猜的风潮。
虽然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乌克兰,但是格里高利很好地继承了来自家乡的懒散的摸鱼精神。
他这个人脾气好,甚至在俄国男人中算是比较奇怪的,在家里几乎什么都说不算。
但是谁拦着他摸鱼他和谁急。
菲茨格拉德笑出声了。
如果说这个国家有什么让他不习惯的,大概就是那繁多的规则了。
美国没历史,自然也没有太多的社会规则;俄国则是太冷了,那些人不爱说废话。
在日本,他居然和一个俄国人脑子同频了,就是很有趣。
“说得好,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为您干杯。”菲茨格拉德举咖啡像是在一场奢华的晚宴上举起了冒着细碎气泡的香槟一样。
安东尼不看他,却是看阿列克谢站在一旁给他倒茶。
太宰治感觉很微妙。
他这是被人怼了一遍,但是他却对此有点无法反驳。
他其实也不太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事情,每一个人都带着虚假的面具,他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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