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阿列克谢抱着手里的那颗头,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阿列克谢,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歌剧团的成员。虽然这场排练有点太过于逼真了,但是这些都是道具。”
“您看,我手上的这颗头大概已经很有名了,它在很多年前就存在了,试问什么样的防腐措施这么强大而且还会让一颗人头这么多年都没有腐烂呢?”阿列克谢微微鞠躬,“大概只有疯子才会整天抱着一颗头到处乱走吧。”
安东尼瞥了他一眼。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这话说得他真的很想再扣阿里克谢一个月的钱。
“我想,也没有什么颜料能够存在那么多年而不褪色。”坂口安吾推了一下眼镜。
“怎么没褪色?”阿列克谢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头,“你看,他的脸色是不是比我苍白多了?”
那是因为失血了吧?
坂口安吾感觉自己现在在鸡同鸭讲。
当一方决定装死到底的时候,他大概真的很难和人讲通道理。
“被我杀掉的人总干有一个身份吧?”安东尼把头放在桌子上的休息一下,一颗头能有十斤了,十斤的死物抱着格外累,“不如这位先生告诉我他是谁?”
安东尼看向了太宰治:“那位先生也是可以的。”
这个人有没有身份是一个问题,安东尼是认定刚刚被他杀死的人并没有一个合法身份。
这种黑户是最麻烦的。
安东尼其实也很好奇到底是谁制造出了一个“费奥多尔”,他觉得制造者多多少少都应该是针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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