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她长这么大都没听过有人敢这么评价她。
如果费奥多尔是以安东尼平日里抱着的那颗头那张脸说这句话,玛丽都会气到半夜起来扎费奥多尔的小人,更被说费奥多尔是用那张丑到令人心碎的脸和她说这句话。
玛丽当初在费奥多尔面前还能表现得风轻云淡,但是时候每每想到这件事情都忍不住咬紧后牙槽。
格里高利是个好脾气,但是她不是。
“剁了他吧。”玛丽……或者说本名玛丽·安娜·米利托佩乌斯的女人发自内心和处于私仇地说道。
费奥多尔没记住她的长相还情有可原,他们认识的时候玛丽已经老了,她早已不复年轻时的貌美了,而她也听安东尼说过很多次费奥多尔在这方面记性不太好的事情,她早就包容了这件事。
大概很多人都没法想象一个老人年轻时的容貌是多么美好,苍老不是一种状态,而是一个标签。
安东尼狐疑地看向玛丽:“你和死屋之鼠有点联系?”
玛丽看向安东尼手里抱着的那颗头。
安东尼警惕地看着玛丽,像是警惕她在他年幼的时候勒令她扔掉那些安东尼觉得有意思,但是在成年人看来糟糕的破烂玩意一样。
安东尼其实还是清楚费奥多尔在其他人眼中的地位大概就是这样的破烂玩意,除了可回收垃圾桶可以先排除外,很难决定这颗头是有害垃圾、厨余垃圾、不可回收垃圾还是生化垃圾。
“没臭,他没臭。”安东尼抱紧头对玛丽说,说到这里,他还有点不自信,把头端起来闻了闻,“他都没烂。”
玛丽捏住鼻梁。
她只是在看费奥多尔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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