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洗干净。”
然后开着这辆车,找到那个胆敢冒充他的费佳的人。
在安东尼身后,有一张监控截下来的画面,监控中的男人对着监控露出了一个给人感觉要嘴角要咧到耳根的恐怖微笑,配合着昏暗的打光,不仅恐怖得令人落泪,还丑得令人落泪。
安东尼在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哭了一个晚上,病了整整一周,然后他在问过费佳头之后,就决定把照片中的人脑袋砍下来。
好令人伤心!
他的费佳怎么会这么丑,有人冒充他就算了,还冒充的这么丑。
他没法受这委屈!
.
费奥多尔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冈察洛夫为他倒上一杯红茶,问道:“主人,您怎么了?”
费奥多尔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冷,他摸着自己的脖子,确定自己的头还在。
刚才那种阴寒的感觉总让他想起不知道多少年前发疯的安东尼拿着斧头将他的头砍下来的场景。
这么多年来,他甚至都不敢睡觉,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了安东尼带着微笑挥舞着斧头的样子。
“不,没什么,大概是有人想我了。”费奥多尔的心脏跳得飞快。
前段时间他稍微失误了一下,导致有监控拍到了他。
该不会那段监控流到了安东尼手中吧?
第 2 章
如果可以的话安室透并不想给俄国人出谋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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