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昭武帝在时,还少了四百万石。”
“今年南方雪灾,朝廷要修边,要赈济,光亏空就有八百多万两银子。”言及此事,燕思空都不免要慨叹一句,“陈霂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听到陈霂二字,元南聿的心跳立刻停跳了两拍,脸色骤然难看。
他的心事在燕思空面前自然是藏不住的,燕思空知他不愿提及此人,后悔起自己方才的不谨慎。
“二哥,我看得出,封野待你极好。”
燕思空不知他为何突然这样说,赧然笑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你前半生太苦了,为了给爹报仇,为了扳倒阉党,为了广宁的百姓……现在好容易安稳下来,封野对你又是真心实意……”元南聿的话说的犹犹豫豫,他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在燕思空面前开口,“总之,我就算拼尽性命,也不会再让你有事!”
元南聿说的动情,眼睛也开始发红,险些要掉下泪来。
燕思空心道:他竟还和小时候一样冲动爱哭。
再见元南聿如此伤心模样,燕思空又为他真心关怀自己而感动,他拍了拍元南聿的肩膀,说道:“今生已过半,下辈子你我还要做兄弟。”
元南聿就势揽住他的肩膀,也道:“莫言来世,这辈子你永远都是我兄长。”
自元南聿回去后,燕思空连做了三日噩梦。
连着三日,夜夜不能安眠,精神差不说,心里也总是惶恐不安,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直到他收到佘准的来信,才知道了他连日心烦的根由。
用过晚膳后,封野在存心殿的书房内等着大臣来议事,忽然有下人来禀,说燕大人身体不适,急着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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