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圣姑是不是每月十五吐金箔?”李维扯过供桌上的霉变供果,蘸着香灰在地上画电路图,“您看,这是不是圣姑发怒时的模样?”他故意把整流器画成张牙舞爪的恶鬼。
独眼长老的独眼瞪得溜圆:“你、你怎知圣姑每逢月圆就口吐雷火?”话音未落,李维已经蹿到木柜前,抬脚踹飞了雕花顶盖。乞丐们的惊呼声中,他扯出两根焦黑的电线:“来个人尿个童子尿!要导电性好的!”
角落里颤巍巍站起个小乞丐:“我、我三天没喝水......”话音未落,李维已经把人拎到木柜前:“冲这儿滋,滋不出就等着被雷劈吧!”
小乞丐的尿柱刚触到电极,整座木柜突然迸出刺目电弧。李维趁机将玉扳指卡进齿轮组,破庙里顿时响起走调的《欢乐颂》——那是他提前录制的解码程序。
青烟中的“SOS”突然扭曲变形,化作一行汉字:【被困的女学生需要帮助,坐标准星图,重复,准星图......】
“苏清雪!”李维猛然想起昨夜她锁骨上的朱砂痣,那形状分明是猎户座β星。他反手拔下蓄电池,乞丐们供奉的“圣物”瞬间哑火,破庙陷入死寂。
独眼长老的哭嚎比死了亲娘还惨:“你掐了圣姑的魂儿!”十几个乞丐红着眼扑上来,打狗棒舞得密不透风。李维抱着蓄电池跳上房梁,瓦片缝隙里突然簌簌落下荧光蓝的粉末——和苏清雪昨夜留下的痕迹一模一样。
“接着!”他把蓄电池抛向香炉,乞丐们饿虎扑食般调转方向。趁这空当,他撞破窗棂滚进后巷,怀里紧攥的热敏纸已被汗水浸透。
巷子尽头传来马蹄声,李维刚要躲闪,脖颈突然贴上冰凉剑锋。苏清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倒是比我的培养皿还会钻。”剑身一转,挑走了他手中的代码纸。
“坐标准星图?”她念着纸上的字冷笑,“昨夜才说我编谎话,今天就来偷我的星图坐标?”剑尖抵住李维后腰的瞬间,远处破庙突然传来爆炸声,那个被改造的蓄电池竟在空中炸出朵蘑菇云。
李维趁机旋身扣住她手腕:“大小姐,你实验室的荧光菌都养到丐帮老巢了,不如解释下电报送的准星图是什么?”他指尖擦过她虎口,那里有新鲜的血痂——和电报机齿轮的齿距完全吻合。
苏清雪突然收剑入鞘,月光照亮她颈间一道狰狞疤痕:“三个月前我在古墓醒来,胸口嵌着块刻满星图的青铜板。”她扯开衣领,李维倒吸冷气——那根本不是疤痕,而是皮下植入的微电路在发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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