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但这件正确的事,在我这里未必就正确。”宗令终究还是不忍心斥责他,“你回去吧,别问了,对你自己不好。”
“过些日子关于你功劳的赏赐就该下来了,那可是前所未有的优待,好好拿着,别轻易弄丢了。”
沈知澜默不作声,就这么眼巴巴看着宗令,宗令险些反悔说上一点软话狠狠心跺脚,人进去了。
不能看不能想,再冷淡一点,早晚他会想明白的。
宗令嘴上这么说着,心里还是挂念,坐立不安一个时辰后,又让沈岩亲自去看。
沈岩回来说,“还在门口等着。”
“唉,这孩子怎么这么倔呢!这是他能掺和的事情吗!”宗令生气了,或者说他在对自己生气,“不管了,睡觉!”
宗令捂着耳朵,假装无事发生。
沈知澜守了三日,从早到晚,从王府到宗人府,也不说话,也不提问,就这么跟着宗令。
宗令视而不见,装了三日瞎。
第四天,他没见到守在门口的沈知澜,心想这孩子总算是回过味来,明白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事,回家去了。
也好,就这么过去也好。
却不想沈岩急匆匆的过来,“爹,不好了!沈知澜他递了牌子,去求见皇上!”
宗令大吃一惊,这孩子是属倔驴的吗?!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到底要准备干吗!
*
沈知澜没准备干嘛,就是想知道沈与钰到底犯了什么错,需要用性命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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