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思考时,沈知澜已经板着脸把人都赶走了,甚至站起来巡视,确定屋内窗户一个人都没有,沈知澜才重新坐下,两人靠的很近,声音传不出去,沈知澜低低的声音才传来。
“是寿王府牵扯进夺嫡的事么?所以要惩罚你?”
抛开这些,沈知澜实在想不到更贴切的原因,能让一位亲王的世孙担忧成这样,而王府的长辈也无法提供帮助。
只能是更高一等的皇权才能做到。
“冤有头债有主,就算寿王和世子造反,也不该牵连到你的身上,你什么都不知道,还立下过功劳。”沈知澜一边思索一边分析,“要说处罚他们还合情理,处罚你怎么想都不对。”
“不行,我得去找宗令爷爷问问,替你求情!”
“别去!”
沈与钰扯住他的袖子,一字一顿的强调,“真的别去,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事情,否则赔了我,还会再赔了你。”
“听话,回去好好休息,准备迎接你的新生活。”
见他还在想主意,沈与钰决绝说,“你想让我永远不安心么?!”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了!”
沈与钰松开手,“我累了,想休息,你先走吧。”说着用被子盖住头,怎么喊都不肯出来。
沈知澜气的想去掀被子,转念一想钰哥也犯了倔劲,跟他赌咒发誓,钰哥也不会相信,语气红口白眼,不如拿出事实,这样总该信了吧?他假作同意,让沈与钰好好休息,准备去求助。
沈与锐难得这么有礼貌,亲自把客人送到大门口,沈知澜抓紧了他,“你大哥的病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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