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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交换完情报后,暂时分别。
祝文和留意着沈知澜消失的背影,对沈与钰说,“你这个朋友可以交。”
“外祖父,这可是您难得的高评价。”沈与钰惊讶,“虽然我朋友很多,但这可是第一个获得可交评价的人。”
“因为他的心。静。有的人自卑,一戳就炸,有的人自大,说不得任何不好,还有人又卑又亢,容不得一点触犯,这都不是好事。你瞧他,家境远不如你,但谈起家境并不会刻意避开,还能谈笑风生以作谈资,我也是人到中年,才学会摆正自己的心。”
苦难在落魄时,就是苦难,也只有功成名就后,才会变成炫耀的谈资。而他,早早就能做到这一点,心还不够稳么?
沈与钰若懂非懂。
“等你再多接触些贫家书生,就会明白了。”祝文和对外孙循循善诱,“走,回家去。”
*
这场暴动,以恒王开始,以褚郡王结束,还把隐藏起来的青花教连根拔起,扫除干净。
沉寂在身体里的毒素被清除,身体虽然会一时虚弱,当好好养着,痊愈后更显健壮。
皇帝特意把宗令叫进宫,询问当日拿到衣带诏的详细细节。
宗令进御书房前,正巧京郊大营的曹指挥使刚刚出来,额头全是汗,曹指挥使正在奋力擦汗。
问几个问题,至于紧张成这样么?宗令想。
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皇帝问的太细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个表情都要问的清楚,一点不肯放过,宗令拼命回忆,差点招架不住。
这是审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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