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过来揭开纱布,欣慰着:“结痂掉了一半,再过几天新肉就该长出来了。”
新肉一长,也就彻底好了。沈知澜摸过自己的伤口,觉得自己就快重获自由了,稍稍冲淡了之前得愁绪。
到了中午,皇帝传召他们二人,邀请他们一起用午饭。
沈知澜去了,发现皇帝虽然有些憔悴,但精神头还好,也能活动自如,心就放下大半。再养个十来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皇帝打趣他:“是不是担心坏了?”
“确实,现在安心不少。”
“皇上有祖宗福泽庇佑,自然能逢凶化吉的。”沈与钰说。
“这话朕爱听,朕也觉得身子松泛许多,想来是快痊愈了。”
“快痊愈也不能放松,不能累着。”沈知澜认真补充,“要好好休息。”
“别光说朕,你的腿伤呢?”
“也就是这一两天的功夫,我就能上蹦下跳了。”沈知澜想提衣脚,想想又放下了,有点失礼。
皇帝却有了兴趣,非要看过伤口,确认无误后再说,“伤口好了,也就该归家了。免得爹娘担心。”
这可是沈知澜听过的最好消息,他振奋起来,盘算还有几天能回家。
用过餐,皇帝留他们两在侧间的小榻上午睡,自己也放松了午睡,直到有人禀告,几位王爷求见。
皇帝起身换好衣裳,就在暖榻上见了探病的王爷们。
王爷们隔绝多日,终于见到皇帝的模样,病容憔悴,可见消瘦,但既能见人,也就说明精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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