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闲暇时也请弟兄们喝喝茶,我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匪徒,还敢偷窃珠宝呢?”
“这可说不准,一个看着慈眉善目的人,没准就是个流窜多年的江洋大盗呢!”领队收了银子,却没说不搜,只是动作轻些,不惊扰女眷,把整个大屋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没放过任何角落。
就是没找到人。
“等等,你对面那间院子,怎么敲门没人应?”
“大人这就不知道了,这间院子以前是某个地主的别院,后来听说全家都出事了,不吉利,也没人要,就一直空着,家具都被偷的差不多了,灰都积的这么老高!”主人比划了一下,“大人要是想看,就砸了锁进去看吧。”
领队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地点,他亲自带着人砸锁,那生锈的锁,至少也有十来年历史,
一进门,灰尘呛人的很。再看大厅和内饰,空荡荡的,连个板凳都没剩下,墙上的装饰画都没放过,窗棂的油纸都破了,一目了然,什么都没有。
突然传来一声呜呜声,领队吓了一跳猛回头,发现是破旧的窗户纸发出呼啸,被风吹的。
这破地方没有人气,还真是怪吓人的,跟隔壁院子一样大,看着就破旧多了。
领队还是坚持转悠一圈,检查完毕这才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
沈知澜亲耳听到咚咚声,在距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又慢慢离开了,他急的呜呜直叫,也拦不住他们,直到声音彻底消失。
完了,人走了。
他脑子空白,好半天才缓和过来,缓缓顺着墙壁滑下来。
希望近在咫尺又消失的感觉,就算他自认性格坚定,也要缓一缓才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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