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些?”
“具体有多些,我也看不出来,爸上去看一眼再决定雇啥车拉。”
“那我明天卖完货之后,开车上去一趟。”
唠完正事,翁婿俩唠到了今年的煤价;唠完煤价,又唠到了梅花岭……
第二天,祁冬雪吃过早饭,开始洗三个孩子和丈夫换下来的脏衣服,还没等洗完,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祁冬雪把手擦干,接起电话,李青青的声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听着听着,她的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等她挂断电话,早已泪流满面。
“冬雪,发生啥事了?”林芳看女儿哭了,吓了一跳。自上回姑爷出了车祸,她早已成了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就立马以为出了啥大事。
“妈,李婶走了!”
“不是,她比我大不了几岁,咋说没就没了?”有芳有点不敢相信。
“突发脑溢血,发现时已经走了两天了,明天早上六点出。”
“唉,这人啊,好强了一辈子,可最终敌不过命,以这样的结局离世!”
“妈,我明天想去送李婶最后一程?”
“去吧,毕竟相识一场,平时关系还不错。”林芳颇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养儿子又如何,孝顺还好,不孝顺还不如没有呢,最起码不用操心。对于田小燕来说,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精力还有财力,最终没能得到回报。
祁冬雪边洗衣服边和母亲闲唠。
“冬雪,李婶那个儿子啥样啊?”
“咋说呢,以前每到过年的时候,我才能见到李婶的那个儿子和她的那个儿媳妇,她儿子给我的印象是话不多,非常的老实,甚至有些木纳;她儿媳妇长得有些刁,这女人的嘴特能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反正我对她的印象不太好,觉得这个女人太虚伪。
祁冬雪洗完衣服,刘美珍就把午饭做好了。
饭吃到一半,祁国林就回来了。
林芳问了一下情况,祁国林说明天早上过去先拉废钢,后天拉钢丝绳。
第二天一早,祁冬雪就去了李婶家,到的时候,她家的大门口已经停了几辆车。
李青青见祁冬雪过来了,直接拉着她小声嘀咕了起来。她吐嘈,李婶的那个儿子就是个不孝子,这要是她儿子,她非得把他塞回肚子里重造不可,左右街坊也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小声地议论着,反正话都不大好听。
“冬雪,你说咱们还随礼份子吗?”
祁冬雪也拿不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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