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您说……什么?”
嬷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您今夜娶了符小娘子?…难怪,方才江唤过来拉走了那满院的东西,奴婢还当不要了...”
“解药。”
江淮之一张脸冷得发寒,失了问罪的耐心。
“想活命的话。”
柳嬷嬷瞧见他的样子,自知害了自己家的女主人,也不敢再造次了。
这毒药烈得很,是她卖身入江家之前,身上就有的。
那时她唯一的孩子生下来三天便早夭,夫家嫌她晦气当场就将大门落了锁,为她瞧病的大夫怜悯她,在她百般哀求之下给了她这瓶毒药助她一了百了。
医者仁心,即便她不要,那解药还是塞到了她手上。
只是寻短见的路上,她偶然听闻江家为三公子原备的乳母忽然起了高烧,想重金求一位奶娘替着喂上两日,她稍稍一恍惚,便随着人流一道去了。
倒也不是为了那笔重金,只是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她听到那三公子昼夜啼哭,一时起了慈母之心,怎料江家人待她极好,供她吃住还不算,那江夫人听了她的遭遇,还送来不少补品安慰她珍惜性命。
那毒药便一直留到了今日。
只是不知,毒药药效虽未过,解药可还管用。
柳嬷嬷颤颤巍巍地将一只小白药瓶递到江淮之手上,任由江唤将她用力制住,跪到了小主人身前。
“从哪来,回哪里去吧。”
江淮之薄唇动动,终究还是没忍心要了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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