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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会上的那柄,李乾景摔了就摔了。”
江淮之指尖微动,温温柔柔递到她手里。
“今后便用这一柄绾发,好不好?”
“没太听懂耶。”
小娘子那股娇气劲又盈盈浮现。
“所以是定情信物吗?”
江淮之缄默半晌,白玉般的肌肤也肉眼可见发了烫。
“……小柚子坏得很。”
“你怎么学萦月说话!”
“她成日在我面前这般说,不学也学会了。”
“你!”
“好了好了。”
江淮之失笑,起身立在她身后,指肚拂过她乌发时小心又克制。
“是独属于你的信物……我亲手为你戴。”
凤尾处悬挂的小流苏在她发间摇摇晃晃的,他初初仔细为她戴好,那小脑袋就不老实地转悠起来。
“好漂亮!”
她那张比百花尚且娇媚三分的小脸上,满是恣意的甜笑。
“三郎真好呀!”
“院子里连铜镜都没有,哪里就漂亮了?”
被她明媚的笑意感染,江淮之不自觉伸出根指头,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有镜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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