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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好像隐隐约约记得,他身上也是有伤的。
只是来不及再去细想,一阵晕眩袭来,她终于跌入了梦境中。
长长的鸦睫细微地扇动着,也扇走了这药室内最后一分喧嚣。
江淮之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俯身将被角细细为她掖好,又将她鬓角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拨到一旁,才总算安下心来。
他其实心里头也很乱。
就如同他不知道,该如何去给相府一个交代。
未出阁的娘子夜不归宿,这是何等的大事,相府必然是要无视那宵禁,派人出来寻的。
可若是他眼下传信过去,告知丞相柚儿在他这里,甚至与他深夜独处一室,简直是越描越黑,置柚儿的清誉于不顾。
他们两个如今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几乎都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他必须要做。
小娘子笨笨傻傻的,又单纯又天真,好似亲口说上一句喜欢,就可以和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他要去想,该走过多少路跨过多少道鸿沟,才能成为她幻想里,他们的样子。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微弱的敲门声。
江淮之神思被拉回来,不动声色皱皱眉头,起身去将门开了。
是方才准允他们进来的那位药童,手上拎着纱布和药棉。
他怕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小娘子,便与人在廊上说话了。
“可还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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