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十二三岁的小侄女哭成这样,思索了她的话也觉有几分理。
或许当真就是孩子吓到了,惊慌间犯了错误,倒也不至于是故意加害这般严重?
他进来的时候,三弟妹就一直在外面跪着求饶,想来是自家夫人罚的,再跪上几个时辰,给个管教不严的罪名,应也算罢了。
毕竟家母尚在,同住一处屋檐下,又何必死死抓着不饶人。
想着,他正要抬手请个家法聊作惩治,却被符柚凉嗖嗖的一声打断了。
“她就是故意的。”
符柚显然没打算眼睁睁看这个堂妹妹糊弄过去。
“当时萦月气不过为我出头,问了她好几遍画上究竟画的是什么,她始终咬定我画的先生。”
符乔闻言慌了。
“姐姐在说什么,萦月又是谁,何时问乔儿了……”
“装什么可怜。”
符柚瞧着眼前人一双盈盈水眸蜷在地上,使得都是她以前装委屈时用烂了的手段,不由得有些想笑。
“大理寺卿杨俭杨大人府上的五娘子你都识得,你不认识江家唯一的嫡女江萦月?”
长公主毕竟出身皇室,久居相府不过是太爱自己的夫君与儿女,对符家其他人本就没什么感情,她冷着一双眼瞧了几个来回,心下便明白了。
“柚儿你是说,萦月那孩子在你撕了画之后,又逼问了符乔好几次?”
“是这样的,娘亲。”
符柚见自家娘亲向着自己说话了,小手一勾就凑过去环住了她的手臂,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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