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脆生生开口:“这是《缉古算经》中的一问,乔儿这么早就学这个呀?”
符柚问话一向没有那些弯弯绕的小心思,符乔听了却更难堪了。
她哪里会接触到这些。
她课业的重点打小就是诗文礼法、琴棋书画外带个女红,只是那日去书坊买书,听到江家私塾里那些男子上课便好奇蹲了会墙角,先生随手分了她一页纸,上面就是这一道题。
她本就羡慕这位堂姐一出生就与太子表兄有了婚约,又得了闺阁中公认的帝京第一公子教导,回家才与自家娘亲一合计耍个歪心思的,孰料堂姐轻而易举化解尚不算,还反过来有此一问!
这话入到耳朵里,她只觉更为讥讽,脸通红得都要发烫,站在原地用力垂着头不肯说话。
那边,符柚解完这题,心里亦是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题江淮之前几天刚给她讲过,讲了十遍她都没懂,一直讲到午膳传了,她咽不下这口气,江淮之也较上了这股劲,俩人一道琢磨到太子都昏迷了,才让她彻底学会了。
《缉古算经》二十问,偏偏就选了这一问,这不是天降好运嘛!
可家里人并不知道。
符从南呆滞了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下巴,僵着一双手托了半天,才将它合上了。
“夫、夫人……”
朝堂上一贯舌战群臣的丞相此刻结结巴巴的。
“咱、咱家还有什么好东西没往外送的吗?”
“有、有吧……”
长公主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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