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
江淮之坐在他们上首,却是听得分明,只勾起一丝略带威胁的笑意,“又想暖暖手了?”
二人异口同声:“没有没有!”
“今日一如往常,散朝后选些重要的政事,告知我你的应对之策。”
“知道了知道了,说了八百遍了……”
符柚心底多少有些疑惑,却生生按捺下来,低着头默默开着小差。
这里可是东宫,若是说错了话,回家免不了又是一顿说。
她大概也明白皇后娘娘的用意了,的确,她才坐这里多久,就知道了不少李乾景日常的生活和起居,半个时辰能顶上过去十几年。
可她偏偏还是对李乾景没有半点女儿心思,连一点点话本里描述的那种涟漪感都没有,想来太子也并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这桩婚事再拖个十月八月的,约摸还是要退掉的。
陛下话说得难听,倒也没说错,她并不了解朝政,也没深究过几本书,脑子也不太好使,将来做了太子妃做了皇后,对他俩而言皆是受罪。
那退婚之后要怎么办呢……她一个大家族的女儿家,爹娘肯定不可能让她在丞相府孤独终老。
总得想想要找个什么样子的。
江淮之这样的似乎就很好,至少后半生每天醒来都很养眼,都有个起床的盼头。
她开小差开得入神,口中也不自觉地咬起了那支可怜的狼毫笔,迷迷糊糊间,熟悉的雪松冷香愈发浓了,她方后知后觉地抬起头,恰看到江淮之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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