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李绪却非要来,说什么殿下走了那大帐里他没有一个熟悉的人,气的最近也算为他做过事的菡萏跳脚。
他此时‘看不见’,容清樾不可能让他一人骑马,与他共骑,让他环住自己腰身。最初这人还有些腼腆,后来马跑起来怕自己掉下去,只得牢牢环住。两人之间隔着布料,体温却在互相输送。
进了林子,她无意打猎,放慢前行的速度,与她一样没有好争之心的谢无呦赶马追上来,看见她身后的男子,一度欲言又止。
容清樾勒绳下马,伸手将李绪也接了下来,瞥了她一眼说:“他现在不是外人,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
覆在纱下的眼睛眨眨,默不作声地想要上前拉她手腕,终究怕她还是嘴上说说,没敢。
真是没眼看,这女人怎么就喜欢上了这个没用的男人?!
谢无呦恨不得剜了双眼,她真是见不得,撇开眼说:“我和邓子良将六公主身亡时死过女儿的人家都问过一遍,的确有一家猎户,他女儿幼时随他进山打猎时摔断了腿。六公主出事那日,他家中着火,孩子没救出来。”
又是一个巧合。
容清樾说:“与我料想的差不多,小六未死。宋致就是想利用她的血,来证明我并非陛下亲生。”
谢无呦不解:“可计谋都已被我们识破,他做这些有什么用?不过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东西得来的太容易。”
李绪在旁插话道:“或许他的本意,就不是血缘,是在算计其他。”
“嗯。”容清樾肯定他的话,说:“他最终要得到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参不破,那就见招拆招罢。”
宋致的所有计谋,会给人一种错觉,某些时刻你觉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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