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的击碎了他阴暗的猜测:“昌宁七年,西佑进犯北晋,晋节节败退。西佑那老皇帝主子应该有所耳闻,男女幼皆不忌,当时就让晋皇送他最爱的晋昭公主前去和亲,晋皇自是不愿,后来不知怎的,和亲变为以悯宣太子为质。我听府里的姐姐说,是悯宣太子自己提出替妹前往。”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未曾察觉李绪的头朝院门的方向偏了偏。
“昌宁十年,悯宣太子卒于西佑,北晋皇宫上下悲恸,唯有被悯宣太子如珠似玉护着的妹妹不掉一滴眼泪,去灵堂守灵也不愿,隔日便向昌宁帝请令为兵离宫习武,因此被冠上冷血。昌宁十五年入军营,从小小士兵做起,累计军功,成为北晋女将,掌女子军队赤火。为兵九年,昌宁二十四年回都辞官。”
茗生合上做记录的册子,对李绪说:“剩下的事,主子都知道。”
悯宣太子自己提出替妹去西佑为质。
比起年幼尚稚的公主,西佑更愿意拿捏已经名满三国的悯宣太子。
李绪站在老槐树的树荫下,伸出手触碰到些许阳光。
悯宣太子之死,这里头,有多少北晋朝堂的阴私?
悯宣太子就是容清樾卸去军职的原因。
因为国弱让哥哥代替自己死在异国,所以习武从军;又因为哥哥,放弃用近十四年光阴得到的东西。
她的一腔沸腾的血,居然因为灵堂小事,就被看作冷血。
着实可笑。
容清樾找他从不带随从,这次来也静悄悄。
茗生讲完蓦然抬头,与站在门栏旁的人对视一眼,吓一跳,回过神来行礼:“殿下安。”
容清樾颔首,跨过门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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