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最爱惜孩子,这样的事只要不被大臣施压,他万不会对孩子处以这么重的罚。
如果不是容清樾进宫揭发,父皇就算不喜她也会顾及皇家颜面,不会这样对她!
“圣旨下,公主府殿下已不能再住,收拾收拾东西,过两日伤好了便走吧。”宁海和将圣旨递给唯一还在六公主身边陪着的奶嬷嬷,见她颓散的模样,认为她接受了事实,拢拢宽袖准备示意跟来的宦官施杖刑。
“我要见容清樾。”容铃儿猛然起身,直视宁海和。
容清樾害得她如此,但现今能帮到她的只有她。
宁海和无奈,只得派人去请现在心情可能不太好的祖宗。
***
宋太医把了脉,正给李绪施针处理伤口的时候,容清樾回来了。
她等在太医身边,周身带着的那股无形压力,如一只猛虎,以兽爪钳住人的喉咙,让人喘不过气来。
宋太医一把年纪,看过无数贵人,此刻把脉的手像刚下马时一样止不住的抖。
他能感觉出来如果这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救不活,公主能把他给撕了喂狗。
“太医,他如何了?能不能治?”容清樾问,“治不治得好?”
夺命连环问,宋太医用宽袖擦了一把虚汗,拱手回道:“回殿下,此人本就孱弱,能撑这十日还未气绝已是奇迹,微臣施针为他吊着一口气,三日内醒来,辅以汤药、药膳调理,好生将养三月内便可大好。微臣……”
‘嗡’的一声,脑海里紧绷着的那根弦霎时松开了。
“殿下,六公主要见你。”子厦自门外进来,转达宁海和的意思,“要是不见,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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