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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只是留一条命,她只需说一句话。但除了这条命,她并未对怎么保做出承诺,生不如死的保,自生自灭的保,都有可能。
“我会护着你。”
这话像个魔咒一直在他心中回荡。
李绪无声轻笑。
真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好承诺。
只是这个承诺,她又能记得多久,一年、一个月、一天,还是走出这个军帐的时候就已经忘了?
上位者的承诺,听信就是他蠢。
时候不早了,李绪宽衣解带,只着已经不合身的中衣坐在榻的边缘,与茗生说:“上半夜你守,下半夜你叫醒我。”
只身在北晋,每一刻都有危险,他不想死的那么轻易,总要保持绝对的警惕。
翌日清晨,天边瞳朦时刻,容清樾已经醒来多时,一身利落的劲装,手抬长枪练疏漏多时的枪法。
她用得最趁手的武器是长剑,但在战场上长剑有时并非优选,兼练了长枪,战事休止时才有时间舞上一舞。
天光大亮,梁郝提着布袋过来,底下渗着血珠。
梁郝禀道:“殿下,昨夜有西佑刺客混了进来,意图对南启皇子行刺,被我发现后立刻自尽,是死士。”
“西佑打赢了南启,胆子涨的愈发快。”容清樾目光都懒得递一眼给那人头,梁郝让士兵提下去烧了,容清樾问:“南启皇子伤到没有?”
“没有,”梁郝说,“他与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夜里换岗,时刻警醒着,帐外一有动静便燃了灯,直到刺客被处决才灭。”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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