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胸针。
其实离开北京那天关于段聿憬的东西她什么也不想带,可当看到这两件东西时,她却有些犹豫。原因无他,只是她觉得段聿憬再送她这两件首饰时心里是真真切切的有她。
尤其是那枚胸针,这件首饰给她的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指腹摩挲着胸针冰凉的轮廓,她依稀能想起收到这件礼物的心情以及男人当时望着她的神情。
但那些,对现在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
之后的几天,平壶完全进入了冬季,每日早上出门在外呼吸都觉得鼻子是痛的。
虽然大学时在北京生活了六七年,但沈清予从小在南方长大,对于这种天气早已习惯。
而作为土生土长的林凝思却不是,尤其是被工作摧残下班站在台阶上呼吸时,顿时恨不得直接给林诏拨过电话要求回北京。
这天临到下班,林凝思见完客户回来,坐在工位上不停地搓着手取暖。
见状,沈清予起身倒了杯热水递给她,温声道:“捂手用。”
“清予你真的太好了!我爱你!”林凝思隔空比心,接过杯子捂手顺便用热气熏着鼻子,随口问:“你之前真的没有来过平壶吗?怎么感觉你适应能力这么好。”
林凝思来平壶比她晚一周,当时是盛夏。
许是体质原因,林凝思没几天就水土不服身上过敏长了许多红色疙瘩,甚至还出现腹泻的情况。但偏偏她是个能忍的人,工作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也没和任何人说,自己去医院开了点药硬抗。
后来还是她有一天加班将近晚上回到家,那时林凝思额头冒着冷汗正颤颤巍巍地从电梯里出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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