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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回来之后我要不忙的话就去北京看你。”沈清予应着,听见身后不远处助理正叫着她,又说:“我先去忙了,等下次聊。”
两人互相道了声再见,电话挂断后沈清予长呼了口气,手心抵在像似被压了块石头的心口。
过了须臾,她调整好状态,转身进了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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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的北京格外怪异,圈内流传着不少传言,基本都是段家和余家的婚事。
虽没说到明面上,但对于老一辈子的人来说,这样的风言风语无非是被人追着戳脊梁骨。
段聿憬回老宅的那天,北京天气并不是很好,大雾弥漫。
那天段家人来的并不齐,除了段舟珩,段老爷子这几日和老友出行,来的只有段政岸和陆淑昭。
和往常依旧,段政岸憋着怒意坐在主位,旁边则是陆淑昭。他过去的时候家里氛围和外面一样,都漫着怪异的气息,甚至还有些紧绷。
段聿憬不在意这些,他仍是保持着该有的礼仪,神色漠然地拉开凳子坐下:“还有什么事情可商量的?”
这段时日,段政岸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脸都丢尽了,内心怒火堆压。他俨然一副领导架子,重重拍了下桌子看,沉声道:“你还知道回来?知道外面怎么说我们的吗?余家你看不上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闹得这么难看,你怎么收场?”
“怎么不说?”段聿憬慢悠悠地抬眼,语调淡淡道:“您二位有问过我吗?您夫人去谈这场婚事儿的时候,有问过我意见?”
陆淑昭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儿子:“我做这些为了谁?不都是为了你吗?你要走了我们给你安排的路,我何必这样,眼下我们家这条路只有你再走,我心疼你给你找个能帮衬你的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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