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进一步研究每件物品艺术家创作的风格及历史背景和市场行情等。
如果是艺术画家之类的创作, 会再通过原主人画家所讲的经历,剖析创作时候的心境以及种种, 最后在拍卖会上, 把所知道所看到的传递出去,提到物品本身该拥有的价格。
看起来和之前的工作没有什么两样,但其实其中的深意要多上许多。
她不禁庆幸上了潘老的课,若没有潘老那段时间给她做的铺垫, 这些做起来恐怕只会更加棘手。有了潘老的加持, 加上本身的优势, 她很快便习惯了这份工作,甚至更愿意花更多时间投入进去。
其实, 有时候她也分不清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工作。
是为了躲避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独处时想到某人吗?还是只是单纯的热爱这份工作?
某天,沈清予认真想了想,觉得后者占比更多。
她喜欢去感受、观察这类器物或文玩,从中能看到岁月长河背后的故事,并逐渐沉浸于此。
当然,她也确实在忙碌的工作中,逐渐忘了某人的存在。
那段时日,她的生活是紧张而又松弛的,没了在北京的忧伤。也许是换了新环境的原因。
而这几个月内,宋京迪陆陆续续找过她几次,到秋季的时候,她上一年报名跟国家地理的旅游团到了出发时间,背上旅行包独自去了南极。而这期间工作室暂时全权交给店里的小姑娘打理,她只用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调货。
有时两人时间撞上了,默契地打电话聊上许多时间,撞不上只能在对话框内说着对方的近况。
为此,齐明睿对她们这一举动表示很不理解,明明通过朋友圈都能知道对方的路程行踪,甚至连吃了什么都能知道,何必还要再私聊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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