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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床上没有残留的余温,视线又再次落在男人紧绷的肌肉上。
沈清予没多看,只一眼就移开了视线,轻声唤道:“二叔。”
过了几秒,她忽然想起男人胳膊上的伤口,抬眼问:“你伤口好点了吗?”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左右,沈清予意识到问的有些晚,后悔地抿直了唇角。
段聿憬淡然‘嗯’了声,漆黑的眸色从她身上移开。
沈清予小
幅度点头,低声呢喃:“那就好。”
隔着两层衣服,沾血的刀剑先划破了衣服而后才触碰到皮肤。所以那道伤口并不是很深,只是被划得很长。从小臂开始几乎快到手腕的距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