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徐述寒挑了挑眉,没有否认:“我只是借口这里停留不便,劝说之后帮她把马车挪去了别处,她没事。”
一开始马车是他让永丰动的手脚,但现在也已经重新修好了。崔清月比崔幼澜好说话得多,永年过来略说了几句,只道停在这里堵住了路,她便同意去其他地方了,永年当时也自告奋勇会留在原地帮她知会回来的人,但自然不会做到。
“你好卑鄙。”崔幼澜咬牙。
他没有想过若是今天崔清月不见的事真的惊动了俞氏,俞氏年纪大了吓到怎么办,就像上辈子都说俞氏是被她给气死的,所有的风言风语以及指责也都是冲着崔幼澜去的,徐述寒作为事情的另一半参与者,几乎是毫发无损。
对于女子,男子永远不会感同身受。
崔幼澜的心又冷了一寸下去。
徐述寒听见“卑鄙”二字,自然也颇为不忿,但他已经和崔幼澜你来我往嘲讽过几句了,他到底记着要说的事,略一思忖,便也只好决定先稍稍服个软。
他沉声道:“你不肯见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否则支不开你身边那些人。有些事,你跑开也没用,总要我们去解决的。”
崔幼澜知道他说的是平哥儿,不知不觉中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指腹。
他现在跑出来看似关心,可当时真正给平哥儿的爱护又有多少呢?
事到如今崔幼澜也懒得再去回忆,再去计较了。
崔幼澜心一横,立刻说道:“你以为还会有平哥儿吗?你我本就不想要他,会在一起也都是因为他,既然如此,大家桥归桥路归路才好。”
“你这话什么意思?”徐述寒蹙眉。
“那日从宫里回来,我就马上喝了活血的汤药,”崔幼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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