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过是再打发她一次。”
崔幼澜笑了笑,重新靠回榻上的引枕上去。
她没有再问徐述寒接下来打算如何,话已经到了这里,不必
再让自己难堪。
她在盛都早已是个笑话,如今沈雪音回来,不过是让她身上再多添一点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眼前的徐述寒一身玉色松鹤纹圆领袍,宽袍广袖,更显得他风姿出众,实在是轩然霞举。
他早就全然不似她一般了。
崔幼澜暗恨顿起,却也只能咬紧了一口银牙。
成亲七年,他到底把她当做什么呢?
两个本不该有交集的人被凑到一块儿做起了夫妻,她知道他心中有怨,可她又何尝不是?
这世上盲婚哑嫁的不少,天长日久也能慢慢过下去,可偏偏徐述寒不是。
七年了,她一直想尽力抹去从前那些不堪,与他做一对寻常夫妻,努力地做着这盛都里每一位夫人该做好的事。
她挑不出错,可徐述寒却根本不在乎这些。
他仿佛不在乎她的任何事。
若是在乎哪怕半分,也不会将沈雪音直接接回来。
见她久久不说话,徐述寒便道:“这阵子时气不好,听说平哥儿又病了,我去看看他。”
崔幼澜还是没有声响,徐述寒也不是非要她毕恭毕敬给一个回应的,只自顾自说完自己想说的,便往外面出去了。
留下崔幼澜呆坐着,不知何时婢子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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