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泛红的趋势,宋梓婧勉强撑着不让声音中带有哽咽。
韩琛自是不信她放下了,若真放下,昨夜便不会哭了。
宋梓婧转过身直视他眼中不掩饰的深情,娇怯的推了推:“时辰不早了,皇上起床梳洗后该去早朝了。”
“你为我穿衣?”
被那双灼热的眼神看着,她无法拒绝。
顺着他伸来的手起身,将衣物一件一件为他穿好,正想将他常用的香囊栓上,听他道:“前几日我见你做了香囊,可是为我做的?”
伸出去的手顿了一瞬,手中的荷包便被他拿了去,宋梓婧想着那个被收进箱匣子中的福包,讪讪道:“臣妾手艺不纯熟,那个福包卖相不好,若不然等臣妾再做,做好之后再给皇上送去?”
这就是没有否认是为他所做的了。
韩琛就执着于这个:“你拿出来给我戴上,这是你的心意,不能辜负了。”
见他硬要如此,宋梓婧也不好再说,转身去柜中找寻那个福包。拿出来卖相倒也不差,就是福字歪了一点。
看着腰间的福包,他有些满意。
***
‘忍’字最后一点落下,皇后将笔递给夕芋,清洗后放在笔架上。
“这么说,皇上昨夜又去了广灵宫?”
夕芋递上早茶:“嗯,宫中都传遍了,许多人都在看欣昭媛的笑话呢!”
皇后淡然从书房走出,今日不用众妃请安,她今日得闲了一时:“这个娴嫔如同一株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本宫被她累及一次却是没让她倒下,是本宫低估了皇上对她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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