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那一天,嫔妾到了您的年纪也如您一般。”宋梓婧端过放在一旁的药碗, “药凉了,您喝一点?”
太后伸手将碗推开,摇头道:“不过几刻的命了,放着吧。”
“如今哀家能说说话的也就只有你了。”
想她一生荣华,到了最后也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无儿无女,无可言述。
“哀家叫你来,不过是想嘱托你一件事。”
她一说,宋梓婧便知道是什么:“关于燕王?”
“嗯。”太后侧身,床褥下的木板中有一个暗阁,从里面拿出乌黑匣子,“仅哀家所知,长休已然做了很多错事,如今皇帝未对他出手只是证据不足,不好贸然处置罢了。但是,不用多长时间,皇上必是要有所动作,军权在外对皇帝集权是绝对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