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累,这些物件交给奴婢做就好了。”
宋梓婧摇头:“我想亲自给他做几件衣裳,等他出生了便可以穿了。如今才两件呢,无妨,待第三件做好我就去休息。”
“那先把安胎药喝了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寒娟伸手摸着碗身,已经有些凉了。
闻言,宋梓婧放下手中活计,将乌黑的药汁喝了,蹙眉吃下寒娟递来的蜜饯:“肖太医那边如何说?”
时间越是往后移,她越觉得身子沉重不堪,如今堪堪将满四个月就如此,若是月份再大一点可还得了。
寒娟敛了笑意:“肖太医还是说一切无恙,只需静养就好。”
每一次问都是这么一句话,任谁听了都不相信,但太医院中就属肖原医术最好,他都如此说了。其余太医来了也都是如是说道。
她即使再不相信也只能信了。
***
五月初,太后突发急症,病重垂危,宫里妃嫔轮流侍疾。
娴婕妤和方贵人因着有孕才免去了侍疾,一怕过了病气,二也怕劳累过度伤了腹中胎儿。
太医在慈安殿轮流询治,磋磨过了半月余,太后一直不见好,甚至陷入昏迷,几日不醒。皇帝震怒,一连处死了好几个不得力的太医。
一日夜里,屏若姑姑着急忙慌的赶来寻樱阁,正巧因为腹胀难受,宋梓婧还未睡下。
见着发鬓凌乱的屏若,宋梓婧没由来的慌乱:“是太后醒了吗?”
屏若姑姑眼眶微红,一抹眼角的湿润:“太后娘娘今夜转醒醒了,几个太医前去诊脉,皆是面色不好,只道太后恐时日无多。太后挂念,指着要见你一面,除了您,谁也不见。就烦劳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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