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护肤品拿出来搁在了床头。
李寒津下午打来电话,问她住哪儿。
孟棠也没瞒着:“康铂,魏川的公寓。”
手机那头沉默了一瞬,李寒津压着嗓子问:“你俩住一起?”
孟棠说:“他在学校训练,不回来,你找我什么事?”
李寒津说明天上午接她一起去博物馆,孟棠说公寓有车送。
可第二天上午看到送她的是宾利,孟棠对管家笑了笑:“我搭地铁很方便。”
没有几个去博物馆修复文物的木雕师是坐这样的车去的。
不太方便,也不太合适。
管家当即跟魏川汇报了这个情况,魏川说随她就行。
抵达博物馆已经九点,在门口看到李寒津,孟棠微微颔首。
李寒津带着自己的修复团队,他们一个个看着孟棠,眼神满是打量。
孟棠跟随他们进了修复区。
旬礼安今天也在,寒暄之后,孟棠见到了那尊受损的观音像。
颈部横向断裂,缝隙宽度约在3.5毫米左右;左臂关节榫卯脱开,基底莲花座花瓣缺失了三分之一。
除此之外,观音面部的金漆全都脱落,她围着观音像绕了一圈,发现背面形成了菌丝网络,是霉变斑。
这些都是肉眼可见的损伤。
至于隐性病害,还要检测的。
孟棠直起身,说:“表面看起来是中度损伤,修复时间最起码要半年以上。”
旬礼安看向李寒津:“那咱们先开个会,定个修复方案出来?”
李寒津说:“行。”
会议一开就是半天,孟棠并没有在修复名单内,不过她和旬礼安有点交情,又是李寒津曾经的小师妹,插得上话。
如果谁说的不投她心意,她就静静盯着那人看,把人看发毛后,再轻飘飘说了自己的想法。
关键的是,孟棠关于木雕方面的知识渊博庞大,你根本找不到一个点去反驳她。
这就让李寒津的团队有些挫败,因为他们和孟棠在修复方法上有歧义。
科技检测中心的主任说:“X射线、红外光谱这些仪器可以快速检测和分析木材的老化状态,木雕内部的情况肉眼也看不见,借助工具可以看到虫蛀和腐朽程度,这也是为修复方案提供一个数据支撑,前期检测,我觉得完全没有问题。”
滑落,其他人纷纷插嘴——
“像真空干燥箱和电动夹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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