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造成的后果。作为孩子的祖父祖母、宗族长辈、本家姑母,血缘至亲,他们不怜惜,还敢指责,还敢骂孩子杂种,这是最缺德的人呢。”
王善一点头,这话有几分道理,孩子的外貌如何属于遗传,而何家的血脉混有西洋人种,是罪魁祸首,还敢埋怨媳妇和孩子,真是不通情理。
王善惜又道:“区区一个堂小姑子,没生没养我家姑娘,一不出钱二不出力,敢在一个母亲面前打骂孩子,这是最大的不仁不义,不打她打谁?便说到官府去,也是他们不仁不义,缺德无礼在先,还不允许别人反抗吗?”
王善一笑骂:“你个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打小姑子还好说,毕竟她先打你女儿了,怎么还赶走长辈,不怕何家祠堂要灭了你?”
王善惜道:“妹妹不怕,珍珠山庄虽是何昭旭出钱盖的,地契房契却是在妹妹名下。律法规定,私人财产不可随意侵犯,女子嫁妆归个人所有。我就说他们私入民宅打小女主人,有意行凶夺产,被赶出去都是轻的。”
王善一再次感叹:瞧瞧,瞧人家珍珠,明明是个庶女,活得能耐,活得理直气壮。嫁个丈夫也是一心向着她,都敢撵公婆、宗长,打堂妹,男人啥也没敢说,还把家人送回去了。珍珠倒是个好命的。反观自己,礼部尚书嫡女,皇帝指婚的梁王正妃,混得啥也不是。幸亏有空间傍身,不然自己就是个标准的窝囊菜。
王善惜笑笑:“大姐,你胆子也不小啊,还敢来参加聚会,你就不怕郡主认出你来?当年的事,那可是欺君之罪啊,有可能满门获罪的。”
王善一也笑了:“以前怕,现在想明白了,还怕个啥呀。嫁皇家三年多,关在后院子两年,到现在又过了十多年,人老珠黄大变样,就是梁王那个混蛋站在这里,也未必敢认了。当年,郡主不过几岁的小丫头,又跟前六叔母不近乎,能认得出来才怪。试探好几回了,一点印象也没有,只当姐姐是她男人的本家姑母呢。”
王善惜上下打量她:“人老珠黄不至于,看上去风韵依旧,仿佛二十出头的人,怎么保养的呢?瞧着比妹妹都细肤耐看。”
姐妹打情骂俏一会儿,王善惜小声把想办首饰店的想法说了。王善一沉吟一会儿,觉得可行,天时、天利、人和俱全。
一来,胶东半岛是富饶之地,年年风调雨顺大丰收,民间藏富,挺喜欢珠宝首饰的。二来,自家有便利,有设计图纸,有矿物宝石原料。三来,何家又能提供助力,有财帛,很容易搞到南海的有机宝石原料和珍奇木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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