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可以想办法筹集一批,价格走时价。你要多少,说个数吧。”
常久山得意一笑:“今年都城大旱,全国范围内有好几处也有旱灾,粮价实在比往年高了五六倍。下官手里有一笔钱不假,要是按时价,恐怕只能买两万担。您还是按去年的价格卖给下官吧,要十万担,下官替梁王殿下和龙州的百姓谢谢您了。”
曲夫人听到这里,怒不可遏,遏不能止,她大致听懂两件事,一是王善一没死,化名王元娘在都城活动,让人认出来了,这是要害死全家呀。二是丈夫手里有粮,大旱之时粮价飞涨,要是现在出手,能发一笔横财。而这个姓常的男人是梁王的幕僚,他以王善一诈死是欺君之罪为要挟,要以旧价买十万担粮。夺人财路胜过杀人父母,她怎么能容忍呢。
她拎起裙角,快步走向前厅,身后的侍女连声叫喊,她充耳不闻。走到前厅,迈步进去,满面怒容。王尚书看了微微一愣,夫人这是怎么了?曲夫人指着常久山:“你是何人,上门来胡说八道,都说是捉奸捉双,拿贼拿赃,你今日拿不出证据,这件事没完,本夫人定要告你个上门造谣讹诈。”
曲夫人这一番话,王尚书与常久山两人听了都觉得头痛,有些事,就怕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王尚书皱眉:“夫人,你都快要临盆,不在后院歇息,跑到前厅来干什么?麦穗,快扶你家夫人回去,别四处乱走。”
曲夫人这人特别固执,扭头面对丈夫:“大人,你什么事都瞒着妾,妾就是死也是个糊涂鬼呢。不是无意中听到你们谈话,还不知你那个干妹妹身份有异呢。她是谁?真的是前梁王妃王善一?”
王尚书道:“胡说八道,怎么可能?妹妹早在梁王后院遇难了,都城人尽皆知。她又不是神仙,也没有绝世武功,怎么可能从戒备森严的梁王府出逃,又怎么能从那场大火中脱身?她要那么大本事,梁王还敢如此待她?”
曲夫人对常久山道:“这位先生,你听到了吧?我家大人说得有道理,你若有证据,就去找御史或者梁王,告到皇帝面前。本夫人告诉你,就是说到皇帝面前,也是这话。梁王虽然厉害,咱家老亲家吴王殿下也不是吃素的,由不得别人这么欺负他罩着的人。”
常久山听了也是头痛,他脑子飞速流转,怎么证明梁王妃诈死?说她养了一条叫豆豆的土狗,她亲自去显阳观后面葬狗。死狗不会说话,又没有当场拿下那女人,当时的情形只有自己主仆是目击者,还有谁能证明呢?
说那女人手上有个火焰形的黑色胎记?现在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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