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被困后院,后院失火被烧死了,后来发现另一个侍女良金也不见了,前去执行任务的一个女暗卫也神秘失踪。火势太大,灭火后只见到两具被烧成灰的遗体,是不是王妃和良玉,谁也说不清楚。在同一天,梁王受伤,曾秀云得了失魂症,你说巧不巧?
常久山摇摇头,王大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是知道一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王妃诈死逃脱,带走良金和女暗卫,顺便把梁王和曾侍妾伤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可能吗?
想不通的事就不想,常久山小声吩咐他的一个近随:“常得,你骑术好,武功高,跟着方才那个女人,看她去了什么地方。小心些,别叫她发现了,只要记住地点就好。”
常久山顺着女人走过来的方向上前查看,见墓碑上写着义士陈容,落款是西塘乡村民敬,还有年月日。他十分诧异,这个陈容是什么人,跟这女人有什么关系?他在陈容墓周围转来转去,坟前没有鲜花果子,也没有香烛纸扎,不是来祭拜的,那女人到底来干什么?见坟后地上有新埋的土,吩咐近随常识找两根木棍,挖开看看。
常久山把木匣打开看了一眼,心里更沉了,这条死狗他认识,是前梁王妃王善一养的狗,叫豆豆。虽然这狗老死了,可是它一身土黄的毛发,偏头上有一块心形的白毛,四只爪子三只白手套,一只却是棕色的手套,这么与众不同的特征,他还是印象深刻的。看来这女人不是别人,一定是王大小姐,前梁王妃没死。具体什么情况他现在还不清楚,不过,一定有什么人帮她,或者她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本事。
近侍常识不解其意,心里直嚷晦气,自家大人也真是的,吃饱撑的没事干,人家埋自家的死狗,你让小人挖出来做甚?常久山看他一眼道:“别嘟囔了,重新埋上吧,这个狗本官认得,确实是故人养的。刚才那个女人九成是本官认得的故人,她不肯承认,估计也不敢承认。无所谓了,本官如今与她也没有利害关系,不屑于揭穿她。”
常久山这次来,是祭拜他年轻时一个相好过的女子,晚上下榻显阳观。傍晚时分,常得回来了,跟主人汇报:“小人一路跟着,那女人十分伤心的样子,没有进城。一路往东南方向走,大约三十多里地,有一个祠堂,她进去了。小人跟过去看了看匾额,写着青衣君祠四个字。小人想进去看看,谁知有看门的让小人买门票,说最近青衣君祠正开菊花展,除了老主顾和有合作的贵宾,其他生人进入要买门票。小人搭上话,问起进去的那个女子,看门的随便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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