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派去照顾新夫妇,新妇做得不对,当然应该劝解,她怎么能训斥蓝姑,这是打本君的脸呢。”
何父正色道:“夫人,您可以说新妇年轻不懂事,怎么就说人家的出身,又说人家的生母如何?她是何出身,从来都没有隐瞒咱家,此时说这些,倒显得咱们心胸狭窄。而且,要是能做正头夫人,谁愿意当妾?各有各的难处,不要一概而论,贬低别人。”
盘夫人指着何父:“你到底是哪头的?本君当婆母的,说新妇几句,你就有一堆话来堵本君,想气死我吗?”
何父道:“南聂族以女性为尊,你出嫁时要依着南聂的婚俗。跟夫婿拜堂,男子下跪,叩谢长辈嘉宾,女子站立,只微微点头致意。最后夫婿还要向你行礼,请你下嫁。你生下女儿,要随母姓。家母对南聂婚俗也是不满的,说什么入乡随俗,你既嫁入何氏,自当以何氏为尊,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南聂族是盘古后人,女子是天上的凤凰,不拜丈夫,不贯夫姓,夫妇平等。怎么,你看新妇,标准就不同了,人家就得以丈夫为尊,进而全看婆母的脸色?”
盘夫人气急,却不知说什么好。何父道:“等回到南海,蓝姑领着你全家回南聂族领地去吧,何家容不下这样的仆婢。”蓝妈妈一听傻眼了,赶忙跪地求饶。
盘夫人道:“不行,蓝姑一家陪本君二十多年,跟家人无异。怎能因为一点过失,就撵回山上呢?明日,你跟少夫人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蓝妈妈赶紧磕头谢恩,连声称是,这下子终于知道主仆有别,不敢再自大了。
老两口在上房住着,因为刚才的事有些不对付,唉声叹气地歇着了。
新房这边,王善惜吃饱喝足,拿下首饰,梳通了头发,洗漱一番,又去净房解决了生理问题,总算是轻松了。看看歪在床上的新郎,叹口气,让刘妈妈把新郎扶起来,两个侍女帮忙,脱了乌靴,解了新郎的大礼服,拆了幞头,亲自给他梳通头发。然后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手脸,轻轻把人放到枕头上,盖了薄被,让他安睡。
王善惜道:“今日大婚,跟本君的人都辛苦了,戈薇与金蔷住隔壁值夜,其他人都下去歇着吧。明日刘姑姑放赏,每人五贯钱。”刘姑姑带头谢了赏,都出去了。
戈薇与金蔷道:“少夫人,您要有事就喊我们。”王善惜点点头,挥手让她俩人出去了。
王善惜轻轻躺在丈夫身边,认识不到一年,见面不到十次,就要这样厮守一生了。何昭旭半夜醒来,侧头看着安然入睡的漂亮媳妇,突然就抱了上去,心里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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