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王狐疑:“怎么你们家的人都想让本王给写字?你儿子王雷让写什么积善人家,必有余庆。本王给否了,他还年轻,不知道这四个字的重量,你可知道?”
王尚书连忙道:“臣知道,回头就骂那小子去,与国与民寸功未立,也敢让殿下赐字。”
吴王道:“说说就行了,多鼓励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王家真正做了大事,本王一定应你们所请,亲笔给写那几个字。还有,你家两个庶女什么情况?本王先听听,再决定写不写。”
王尚书叹口气:“大的叫王善唯,二十九了,老实木讷,两年前与夫家和离了。真不是臣背后讲人坏话,那家太不是东西了,本来就嫌弃王氏是普通官宦人家的庶女。王尚书成了王院长,没了实权,逼着要休弃善唯。善唯无奈,当堂说出夫妻成亲五年从未同房,只与妾室鬼混的事实。又说,既未同房,当然无子,如今因为夫婿欲另攀高门,以无后之名休弃,是欺天无德。然后,一头撞到夫家的大门之上,头破血流,血溅当场。夫家惊惧,只能依善唯之意,书面表明女方实无过错,只因夫妻不睦,双方和离,并原样退回嫁妆,补钱三千贯。如今,父亲在千阳书院的寒门学子中,给她寻了一个,那人答应了。但臣就怕男人一旦考上进士,踏入官场,会嫌弃善唯。臣已过继,从名义上就与善唯没什么关系,可到底叫了二十多年的长兄,不忍心呢。殿下要是赐幅字,替善唯撑下腰,或许会平安顺遂一世了。”
吴王殿下一听,气得拍桌子:“她夫家是哪一家啊?怎么如此势利,太过分了。”
王尚书道:“河南陆氏,二皇子妃和陆刺史的族弟,陆思悟,在国子监做助教呢。”
吴王殿下道:“这样品行的人当国子助教,岂不是把学子们教歪了?本王回去查一查,要是事情属实,看本王不让人开除他的职务,撵出都城,回老家反省。”
王尚书道:“多谢吴王殿下,那这字,您写吗?”
吴王殿下道:“这个行,可以写。另一个姑娘什么情况?”
王尚书道:“另一个叫王善惜,今年二十五岁,长得极艳丽,又颇有才华,琴棋书画都入了门,尤其是书法,十分精妙,仿二王的行楷,又学女皇的飞白书。在术算与机括上有点天分,还会点医术,不知深浅。她个性太强了,又嘴尖牙利,轻易不肯妥协。这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呀,本身是庶出,又不得嫡母喜欢,没什么嫁妆,选择范围窄。之前订过一门亲,那家就是京兆韦氏的旁支韦西洲家,韦家在她面前趾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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