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几个孩子在千阳书院读书,他们的学费按最低档算呗。”
王院长瞪他一眼:“老夫还有两个学生,字画也不错,就是没什么名气,能不能也一起代卖。老夫相中他们做未来女婿,总要找个借口亲近亲近。你应了这事,元娘那事就办。”
王尚书想了一下,还有两个庶妹年龄不小,高不成低不就的,好容易嫁出去一个,还和离归家了。问了一句:“去年春天听说善唯归家了,她嫁的那家为啥和离了?”
王院长道:“就是嫌贫爱富势利眼呗,母亲过世,老夫丁忧,家里失了势。这千阳书院是清水衙门,只能摸得着书本和笔墨纸砚,你母亲厌烦庶出子女,嫁妆简薄。善唯又老实巴交的,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过了门,公婆使唤如婢女,那女婿冷嘲热讽,不肯近身,只跟小妾鬼混。夫妻好几年,也没个孩子,更没相处出来感情。后来,女婿说想另娶高门,公婆推说善唯无所出,准备休弃,逼的善唯说出实情,一头碰在他家大门上,头都磕破了,几乎要了小命。那家害怕了,只得改为和离,好歹把善唯送归娘家,嫁妆也还了。”
王尚书听了生气:“还有这等缺德的人家,那家是姓陆吧,跟前太子妃还沾点亲戚。”
王院长点头:“是啊,河南陆氏也是世家豪门,善唯是庶出,能攀上这门亲事,老夫也是喜出望外,什么也不敢计较。不成想,陆家原来这样混蛋,难怪太子妃当不成了,该!”
王尚书道:“世家大族,人数众多,自然良莠不齐。善唯摊上这样的劣品,离了更好。就是不知道父亲现在看上的学子是个什么情况?”
王院长道:“你说得对,世家大族里面情况复杂。这个学子姓顾,顾廉,字拾光,三十岁,是吴郡顾氏的一支,标准的书香门第。不过,他家道中落,父母过世早,略有家产。他是块读书的料子,十九岁中举,同年参加进士考,没考中。本家有要强的挤兑他,他只得变卖了房产田地,一个人到都城租赁房子住着,又参加过三次科举,都没上榜,坐吃山空的。听说千阳书院是太后扶持,有大儒坐镇,又收费较少,就投奔了来。”
王尚书道:“您别光看出身,相女婿要全面,人品如何?容貌如何?才学如何?”
王院长想了想才道:“如今这世道就论门阀,不讲出身讲什么?人品肯定没问题,温和有理,尊敬师长。三十岁人了,又处在永安这样的繁华都市,只一个书童,从来没跟妇人接触过。这人长得还行,大个子,皮肤白净,五官平常些,总体上周正耐看。要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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