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母后豁出了性命生下你又有何意义!”
类似于这种话陈言臻经常在大皇子面前说,所以在母后面前,他总是有种负罪感,不断的想要寻求她的认同,病了的时候也想着她才撑了下来。
只是陈言臻到底是没安生几日,解禁不过三四日,又言之凿凿的告到了皇帝那里:
“陛下,臣妾要告发宋婕妤李代桃僵迷惑陛下,宋家欺君罔上罪不可赦!”
“皇后,有些话不能乱说。”李祎泽看着皇后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皇后居深宫,前段时间又禁足,凭她一人断不可能查出这事来。
听他语气凌厉,陈言臻还以为他是在生气,又道:“陛下,臣妾有证据,宋婕妤她根本不是宋献音。”
“钧儿如今还病着,皇后不多关心关心孩子,怎生跑到朕面前乱说,莫不是听了些风言风语。”李祎泽眸中带了几分警告,希望她不要再寻事。
也不知是尝到了权势的味道滋长了野心还是言臻当真爱他到了失心,她如今竟变得让他越发看不懂了,不去关心生病的孩子整日里盯着旁人看。
他自是知道柳拂音的情况,他既然说了她是宋献音她便是。
只是如今阿音也不过是个婕妤,又无子,哪怕他有心提拔宋家也不过是不起眼的位置,这样的身份背景若不刻意调查怎会发现她身份不对。
陈言臻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把宋婕妤除掉的快感,哪里注意得到他的暗示,甚至越发激动,嘴角还不自觉的出现了抹笑来,“陛下,宋家依靠着先帝才有了皇商的名头,铜臭出身陛下未曾看不上,他们倒是做出李代桃僵的事来,其心可诛啊!”
“皇后,年关将至,宫权如今虽由淑妃代理,但你身为皇后,首次年宴也该同淑妃一同决议,如今瞧着倒是清闲说些糊涂话来,宫妃选秀由户部层层筛查,你莫不是质疑他们?”
李祎泽再三说她糊涂,只希望皇后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莫生事端。
可不知皇后是听不懂还是不愿罢休,反倒郑重道:“陛下,臣妾也是查证后才如此说,陛下这般莫不是怀疑臣妾为了那点私人恩怨诬陷她?
“臣妾恳请陛下请宋氏来对峙,若是臣妾的错臣妾甘愿受罚,无论如何臣妾看不得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宫中,万一对陛下居心不良就不好了!”
这一字一句落下,倒显得替他着想了,夫妻多年李祎泽还不知道她什么性子吗?
见她不管不顾的闹下去李祎泽脸色难看的厉害,但也未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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