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都亲口说了,陈言臻还能如何反驳,只能认错,她很想说她自己有孩子知道为人母对孩子的紧张,所以不会给宋氏下药。
可是在珍珠粉一事被钧儿亲口说了出来,陛下还如何能信她,她也是没办法了所以才这么冲动的啊。
“陛下,您要相信臣妾啊……”
“连自己的孩子都能算计在内,你要朕如何信你!”李祎泽不想再听她说什么鬼话解释,只是失望的叹了口气:“皇后,朕总是以为你是有底线有良知的,可是朕错了,你现在已经变得朕都要不认识了!”
陈言臻也知道她现在该认错该忍着,可是一再被谴责她几乎要受不了了。
“陛下,您说臣妾变了,可难道您就没有变吗?您知道臣妾看着你与旁的女子越走越近臣妾有多难受吗?是您先变了,变得那份爱我都要抓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啊!”
“陛下从前总唤臣妾名讳,可不知从何时起,再提起臣妾便只剩一句皇后,明明在新人未入宫前,在这宋氏未入宫前,一切都是好好的……”
钧儿是她的儿子,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害他,她只不过是想除了那个横叉在他们感情间的女子罢了,说到底只怪这个儿子太懦弱,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竟然还供了她出来!
心底这般想,陈言臻面上却是声泪俱下,“臣妾实在不想多言,可宋美人小产确实与臣妾无关。”
可这让李祎泽如何相信,一个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利用,甚至以钧儿的身体状况过敏可能会要了他半条命,这样的人你如何去信她不会害旁的孩子!
这不止是阿音的问题,她害得多少女子不能有孕,李祎泽眸子微阖,终是失望道:“陈言臻,你真是变得让朕都陌生了。”
“可是陛下难道就不陌生吗?就因陛下是天子,所以陛下便无错吗?”陈言臻哭着又笑,又想起上次宋氏那话,心底不由得有了猜测,“陛下从前一直说只爱妾身一人,可当初陛下在边疆当真没有旁的女子吗?”
“你这是何意?”李祎泽目光当即冷了下来,他当时的的确确爱着她,也拒绝了阿音,只是没想到阿音那般爱他,竟为了他……
如此真情,他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再相逢他如何不能动容。
陈言臻知道自己说这些他可能会生气,可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就是他一再背叛她,她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挽救这份感情罢了。
“陛下,所以说您早就背叛当初的承诺,您曾说过只爱我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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