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帝王名讳,想叫便叫吧。”帝王的名讳不可随意乱喊,但沈珩可以。
李祎泽可能不会明明白白的抛下一切爱着她,但沈珩可以。
柳拂音轻笑着,大大方方的开口:“沈珩,我想听听我们的以前。”
汪美人身边的大宫女跟着她走了一段距离,到底是没忍住开口:“宋美人怎可那般说小主您,她不过是个商人之女,也就是运气好有了身孕罢了。”
什么陛下在有想说的直接说,就差把邀宠二字说到主子头上了,她这个做婢女的听着都不舒服,汪美人听着又何曾好受。
旁的人那里她都是打听了的,陛下召了人之后都是叫了水的,可唯有她这里,陛下未碰她,后面也没再召见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也只是单纯的想侍寝,只是她是不敢直接去找陛下的,所以也只能去宋美人那里,她有了身孕又不能侍寝,陛下总会想起她的。
刚入宫时,除了太后的侄女沈婕妤,汪美人这位分算是高了,可日子久了便也知道,出身在这后宫是最重要的也是最不重要的。
“这话不要再说了,你主子我也只是个美人。”
*
柳拂音动了胎气险些小产的消息在这后宫就瞒不住,皇后因此被禁足就更瞒不住了。
这其中没有联系是没人信的,反正太后知道了后又把身边的嬷嬷派了过去敲打,让陈言臻给她也抄一份经书。
至于柳拂音那,自是送了些东西安抚,太后可不在乎后宫这生的是嫡子是庶子,她只知道宋氏怀着她的孙儿,她自会给几分脸面。
陈言臻被禁足后,宫务是暂且交给淑妃的,这一个月后宫也没出什么岔子,最多也就妃嫔间争争宠,送个汤截个宠的。
李祎泽都因为柳拂音禁足了皇后,也就不再那么低调了,五次进后宫是有三次都去她那,美其名曰看看孩子。
但这孩子别说是真是假,就这么个月份肚子都还是平的,就连柳拂音本人都感受不到。
不过李祎泽乐意花时间在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身上柳拂音也高兴,毕竟这沉没成本高了,失去的时候才足够痛心,也足够狠心。
值得一说的是,这一个月柳拂音的记忆是断断续续的恢复,每当李祎泽过来她都能说上两句梦到的事,也是她这般不知全貌的只说,李祎泽这才从阿音身上看到了另一个她。
小心翼翼又自卑的爱。
“陛下,您看看这个,漂亮吗?”李祎泽一来,柳拂音就和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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