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姐姐?”柳拂音瞪大的双眼含着泪花,“我那般信任她,她竟如此害我?现如今骂她又有何用,骂她我的孩子便回来了吗?何况,她是妻我是妾,我哪里敢说她什么。”
柳拂音闭了闭眼,泪珠子便落了下来。
“是我对不住你,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怪你,便是不理我也是应该的。”谢安愧疚的低下了头,若不是他做了那事……不,就算没有那一出,他也不会允许表妹嫁与他人。
这回柳拂音不再沉默,也没有再说怨恨的话,反倒扑到了他怀里,“表哥,呜呜我好害怕。”
委屈可以,但不能日日都这样,男人的愧疚不会持续太久,端的次数多了便只会觉厌烦。
“怕什么?”谢安清醒的时候从未与表妹这般亲昵过,说来表妹到底也还是孩子心性,这两日出了这事后便与他置气,自己私底下怕是没少抱着被子哭。
只是今日她这身上穿的,穿的和寝衣有何区别,抹胸只到小腿处,锁骨露着,套的那层薄纱连肩上的红痣都遮不住,身上又香又软的,他连说那三个字的时候思绪都飘着。
眼神也飘着,不敢乱看,低头都会瞧见那倾泻的春光。
“我不想做妾的,我怕不适应,我怕做了您的妃妾,便不能像从前那样了,只能日日在房中等您,我好害怕您再也不会再待我那样好了。”
她呜呜咽咽的哭着,抱着人的动作收紧,好似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紧紧巴着唯一的亲人,眼泪掉着,嘴里的话也不断:
“我更害怕这样的事数不尽,卢姐姐尚且害我,等过些日子,新进些姐姐妹妹,那我岂不是死无全尸了?表哥,你要护着我。”这话有些霸道,不是询问而是指使了。
只是说话的人嗓音软,更像是撒娇。
谢安本就会护她,再加上这乖软模样,哪里会不应她,“给你换到离我最近的院子,到时候把牌匾换了,再派个暗卫暗中护着你。”
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丝,接着道:“别想太多,无论是表妹还是我的良娣,我都会和从前一样待你,无非是关系更加亲密了些。”
“我想住最大的那个。”柳拂音小声提要求,不用说,她与谢安的关系在那些人便会记恨她,既如此作甚还住在这偏僻的地方,如果可以,她甚至想住到谢安的前殿。
两个人抱着,隔着的那层单衣和没有没啥区别,但说话的人明显还孩子心性,谢安也不敢乱想。
这会他着实感觉有点异样感了,前几日他们还是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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