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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不像是真要把孩子给流了的。
是了。
上次出宫她便是鬼鬼祟祟,说明早就察觉了有孕的事,可却一直瞒着,甚至生了留下的心思。
“柳拂音,孤再问你一遍,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竟要你顶着惧怕都要把孩子留下来,甚至,连孤都要瞒着。”谢安不时的掐着腰间的白玉莲佩,一下一下的敲打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你还说要搬出去?搬出去做什么?养着这个不知名的野孩子?你如今真是能耐了!”
他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柳拂音有时候还是怕他的,尤其是在不小心撞见他处理敌人之后。
可她也委屈极了,她为何要瞒着,还不是因为表哥容不下。
她不想成为下一个徐奉仪。
想到这里,柳拂音抽抽搭搭的出声:“我为何有孕,表哥难道不知道吗?”
这话带了几分埋怨,甚至因为气恼指着男人的鼻子骂:
“过分死了,怎么……怎么能都怪在我头上,这是我一……一个人的错吗?到底是哪里来的你不清楚吗?明明是你的错!”
“你过分死了,蠢死了,只会在知道后杀了我!”柳拂音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这几句话也砰的一声炸开,炸的谢安有些耳鸣,什么怒气早就变成了震惊。
是他的耳朵出毛病了吗?
表妹到底在说什么?
“谢安,你混蛋!”
脚被人恶狠狠的踩了一下。
谢安尽管也有了猜测,但保险起见还是派人着手调查了。
他底下那群人手段狠的厉害,徐奉仪被送去上刑不过一刻,便吓得全招了。
大婚那夜的人,竟是表妹。
如此,之前觉得奇怪的事情一切都明朗了起来,难怪他总觉得表妹身上似有似无的香气熟悉,甚至梦到些难以启齿的事。
谢安都有些唾弃自己了,他竟做出这种这荒唐事。
可为何是表妹?
大婚那日宫人们大多在前殿伺候,后边,尤其是小花园那边基本上没什么人,就算要查也很难查出来到底什么情况。
看出他略带审视的目光,这下轮到柳拂音生气了:“太子殿下这副表情什么意思?是怨我要处置我吗?可是分明是你,我走路走的好好的,是殿下您把我扯到怀里,又拉我到了那阁子,你凭什么怪我……”
柳拂音呜呜的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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