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直接让人拖出去杖毙,自此那些人总算歇了心思。
不说宫女,外面那些大臣们也动了送女儿进来的心思,原本今年正好是三年一次的大选,只是皇帝有些力不从心便取消了,如今正好又重新办了起来。
也不仅仅是给谢安选,还有几个年纪小的皇子也未娶妻。
不过殿选也是三个月后的事了。
“他当真是狠心!”
前殿书房,谢安看完尚晖送来的信后整个人眉心都拧在了一起。
本以为母后是被贵妃所害,便是如今的皇后也这样以为,可是他查来查去最后的线索居然指向了父皇!
“殿下,那原计划……”
“就按原计划行事。”他这位父皇的多疑是骨子里刻出来的,唯一的温情都给了贵妃母子,如今把太子之位给他可不是因为对宁家的愧疚,他定然还在谋算着什么!
“下去吧。”谢安如今忙也不忙,父皇舍不得放权,给他安排的都是不重要的政务。
半晌静下心来谢安忽然想起几日不见柳拂音,便随口问了句,“表小姐呢?”
“殿下,表小姐似乎那日被吓到了,病了后一直没怎么好转。”
表妹平日就是闹腾的性子,许是入宫后不安,日日往他跟前凑,不让进来便坐到门外等,几次下来他只好许了她进来,有时候安安静静的,有时候说些废话,他虽有些不耐,但也在可接受的范围。
“太医是做什么吃的!一个小小的病都看不好是怎么到宫里任职的!”谢安眉头皱的,自小在宫里的经历让他不由得想到是不是被人算计了?
可东宫都没几个人,表妹一个孤女又有谁能害她?
“去含音阁。”
陈兴有些犹豫,太子妃的人刚才来过,说是请殿下过去用午膳。
谢安冷脸瞥了一眼。
陈兴这才吞吞吐吐道:“太子妃说是请您过去用午膳。”
“先看过了表妹再去。”又不是个什么事,他不知道这内侍在犹犹豫豫什么。
含音阁的院门紧闭,本应病着的人正和几个婢女在院子里烤肉吃。
柳拂音确实是病了两日,但更多的是不敢见谢安,所以干脆称病躲在院子里,连卢向莞派人来问也是说病未好全,不好见姐姐以免过了病气。
钻在屋子里几天她都要闷死了,今日有个宫女说起她老家那边时兴烤肉,含音阁又偏,想着不会有人注意,主仆几人生了堆火便操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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